早晨醒来时,外面很暗,下雨了?出门,没有雨,空气中弥漫丝丝的凉气。
亦或是从夏天那一天连着一天一场接着一场的小雨大雨之后,老天爷温顺起来,并且好的没法收拾,这么久,秋也渐深时,这场雨才迈着优雅的步子款款而来。雨来之前,忙碌,一直停不下来,走到那儿燥躁的气息跟到那儿,浅浅的秋愁也随着韵散,静下来,静下来,在心里不知道叨咕了多少次,只是无果,依旧恹恹。
或者,腾出更多的时间,是来迎接这一场秋天里的第一场雨?不知道自己,没有愉悦,也同样没有忧伤,没有期盼也没有失望,一场雨,又有什么?或者也只是带来敲几个字的心情,这样的心情也不确定能不能带来欢愉。没有风雨,也没有激情,乍一想日子不像日子,再一细想这样的日子也才是日子的本色,一切安好,便是晴天。
雨天事少,整个下午闲暇不写字的时候,一直安静的坐着,呆呆的。不读书,不看视频,偶尔开着音麦任一首好听的曲子循环着,无所事事,周围都变得很空,空的像收获过后的田野,一望无际的扩散开,一点也没有收获的喜悦,就连老农在回家路上捡到一穗玉米几粒花生的快感也没有,我甚至不止一次的想也把自己冬藏起来,躲进冬天的深处,或思考或读书,随意的做什么都好,而我不愿意一天比一天寒凉,每一个早晨都掂对来掂对去穿什么衣服出门才能不冷也不热也合体,而冷是可怕的。冷可怕,那也只是自身适应能力的差异,一定还有比冷更可怕的,那该是心冷吧。
是什么时候开始写字早已忘记了,一天忙比一天的写了好多好多的字,也只不过是把日子重新刻画了一遍,不经意间多了写文字带来的啥都没用的文艺气息,很多闲暇的时光细腻圆润了许多,想要改变的那些没有改变时,再返回头感悟出,那些真的才是身外之物,安静中失落,失落中立起,立起中欢愉,日子如此,人生如此。
雨,一直在下,滴滴嗒嗒的,滴在音域,也滴在心里,什么都不会结束,雨过之后,雨不会消失,而是去了别的地方,树叶落下来之后秋天结束了,冬天也在同时开始了。而自己写过自己的心情之后,还会有不一样的心情填充心扉。
秋凉,随着雨的韵脚,铺向每一条街道,停在路边法桐树的树枝树叶上,又一滴一滴的弹在了路面上,像极了琴弦上发出的声音,去年,前年,在这样的日子我一定也是在不停的敲打这心情,只是此时的心情已不是那时的心声。
好久了,郁郁寡欢,与天气有关?在这个雨天到来之前,一直坚持这么想,亦或这是一个借口,期待这场雨,就像期待一些欢愉的心情,自欺欺人也罢,借助一场雨自救一次也未尝不可,谁也无法扯住季节不停的交换,就像谁也抓不住老去的青春和情感。
曾经的曾经有些不靠谱的想法,有一个向往的永无止境的拥抱,曾经如此冥顽不灵地相信它的存在。其实,喜欢写字的人都是自寻烦恼,自己挖一个深渊,让自己掉下去,再费力的爬上来,再接着挖,再摔下去,积累那些所谓沾满心血和力气的经验和智慧,来供养那些从笔下流出来的所谓文字。写的过程,就陷入,主宰着文字里的悲欢离合,也许只是一丝细微的感觉,而不是现实中真实的自己,或许,很多人不承认一个事实,其实每个人都在一个充满遗憾的世界,这种遗憾不会像笔下的文字那么美好。
雨过天晴后,依旧会天高高,天蓝蓝,依旧有一两朵云彩在半空中悠荡,越发把天空衬托的寂静。一定有调皮的云彩扭动着,映进视线,幻化成一幅福熟悉又陌生的画面,兀自生出很多期盼,这一刻,心情骤然红了,红在空荡荡的心里。
一场秋雨一场凉,天凉好个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