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喜欢画机器人,千奇百怪的样子都有,看到电视中它们高大的身材,所向披靡的在战场中驰骋,映像深深映在了幼小的心中;小时候喜欢折纸,折成各种好玩的东西,虽然不知道它的原理,但仍照猫画狗的去折,只需要一个大概便能满足这颗童稚的心;小时候喜欢做梦自己是中世纪的骑士,全身上下是厚重的铠甲,带着明晃晃的弯刀,手持马缰大喝着:“驾”,每次只要是这样的梦,便能满足纯真的心。
相信,这便是最初的梦想。人们希望花一生去追求的目标,那稚嫩的声音还在耳边:“我要做航天员!”“我要当成龙!”一句句话是那般的响亮与自信。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在外面世界的影响下,无穷无尽的压力到了肩上,更是不少的条规束缚将童言无忌的嘴死死的堵上,不能在发出一丝的声音,那原本耳边稚嫩的声音变成了告诫:“你都多大了,还想这些,说这些,做这些……别忘记,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人渐渐变得巍巍,对于那一条条规定,人不敢去触动,对于那一次次的束缚,人们只能忍耐,在成长的岁月里,所有人从原本的无忌成为了忍耐的沉默是金先生或者女士。这给予我们的是什么?忍耐,没有目的,顺从,阴暗。
“每一个孩子都是艺术家,每一个艺术家都有一颗孩子的心。”我想起美国作家马克吐温为了寻找创作的灵感半成了叫花子走到自己的女佣面前乞讨,大概有人会笑他的不正常,那时候的他已经是一个百万的富翁,竟然为了这样的事情去屈身做一个叫花子,难道就没人举得他好像一个小孩子在玩自己的过家家游戏吗?我又是想起了一位名人,希腊哲学家,柏拉图。柏拉图是苏格拉底的学生,对后世有深远影响的伟人,当他刚刚成为苏格拉底的学生之时苏格拉底要求他的学生们每天甩手五百下,到最后只有柏拉图一个人坚持了下来,想若是一个现代的成人去做这件事,也许开始几天还是会有些兴趣,过两天便是觉得没有任何的意义,而停止不做,反而是儿童,一件事情无论经历多少遍,他都能发现新奇,从而继续,这便是我们失去的——善于发现。
小时候,生理上大脑发育不完全,或者训练不是完全。常常会忘记一些东西,看到一些好玩的,便是只要看那的心的一部分,不用去想它的什么深层含义,看过一遍不久就忘记了,每个人都有这种感觉,小时候想变成大人,长大了想回到小时候,人的一生往往就生活在矛盾之中。其实,小孩想成为大人没有错,可能是千万年前我们祖先的传给我们的本能,任何人不敢一个人去猎杀大象或者犀牛。而大人想要变成小孩也没有错,因为人们的羡慕,佛家有曰:“随缘不是得过且过,因循苟且,而是尽人事听天命。”人的心态没有错误,但是方法却是错的离奇,万事已经定下,羡慕又是有什么用,可道:“嫉妒别人不会给自己增加任何的好处。嫉妒别人也不可能减少别人的成就。”
大人的世界有充足的精神财富,但也充斥着无数的无奈和悲伤。能改变的没有太多,而能一顺到底的也没有太多。扼杀艺术细胞的是那些充斥的东西,其实博物馆中很多文雅的东西在我眼中反而不是艺术,而孩子的脚丫在地板上留下的印子却是一种说不出的美妙。
社会的束缚是罪魁祸首,接下来便是人自身的欲望和贪婪,紧接着的便是便是一种忘真。孩子的艺术细胞,不应该说人的艺术细胞是在岁月的痕迹和这些罪犯的手中毁灭的,成人之间的艺术成为了做作,而真正的艺术,是需要一颗舞霄的心来创作,世界的改变扼杀的是一个个梦,便利的代价便是最初的梦想。
小时候的画;小时候的纸;小时候的梦……消失的不止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