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家是什么?是在暴风雨中挣扎的风帆,所期待已久的避风港;是在异地他乡的游子,天空中高挂的圆月;还是那远古的战场上,鲜血淋漓的战士们,拿着战戢,挥着长鞭,直奔向梦里向往已久的“天堂”?</em>
自古以来,家让我们寄托的情感,太多太多。一谈到家,那谈谈的温馨与温暖,那种归宿感和安全感,油然而生!在我的笔下,家永远是那不变的色彩,还有那些冰封的记忆,无论何时,无论何地,依就挥之不去。
其实,家给我最原始的感觉,就像是一把巨伞,为我撑起了一片蔚蓝的天空,而巨伞的下面,那奋斗的汗泉,那牺牲的血雨,那纷飞的白发,那沧桑的印迹,那满脸的皱纹,那佝偻的背影……至今回想,依然历历在目。
母亲
母亲,总觉得她是那么地神圣——青松般坚韧,梅花般不屈,大地般博大,春蚕般无私,阳光般温暖,集众多品质之后,因我而幻化。真不知是因为母亲,才有了我的存在,还是因为我的存在,才得以使她幻化,就像“周公梦蝶”,若虚若实,若实若虚。
这就是我对母亲最原始的感觉,如山涧缓缓流过的清泉,天空中静静漂浮的云彩,不带一点杂质。那么现实生活中,经过理性的思考之后,在我的笔下,又将是怎样的一位母亲呢?
一谈到母亲,又让我不禁跌入童年那记忆的黄昏中,但若要我去仔细去回想,只觉得像是一些零碎的拼图,拼不完整。
只记得当时年幼,母亲在一家墨水厂上班,一天六块钱,每天早出晚归就不必说了。每天放学,我都会步行到那家离学校不是很近的工厂,帮忙干些零活。工厂内部的色调,似乎总是那一层不变的灰色,就连那凹凸的地面,都不时的散发出一种墨汁味,现在回想起,那似乎是一种童年的味道。进厂的胆怯,回家的欣喜,似乎路过的野花,都是为我开放,在母亲的陪同下,那里是我儿时的游乐场,我记忆中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