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如歌
风雪交错中,淅沥的雨,在雪影中迷离了,也许那份稚气再也回不来了,然,都随着雨雪迷迭在了记忆里,随着谱写一曲孤负的歌。
完全就是梦,一场悄然不语、无声无息的迹象,在没有蝴蝶的梦里……只有白色。
我的影子,是否藏在雪里,看不清的脸,那个女孩,是一个人迷失的方向。人海!迷茫的一双手擦拭着:“妈妈你在哪里!……妈妈。”跌进的,就是人海。
于是被之惊醒,不曾清醒,只知一瞬没有了什么。
九岁,一场噩梦的开始,也许、不一定是,突如其来般……
亲眼看见了,他打了她,也许很深,却也确实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他们争执得很可怕,我只能看着、看着,眼睁睁被关到门外。也许是惊慌,宁可是恐惧,漠然地站着……好像也就几分、甚至几秒。
不清楚,也许太久了,也许是不想提,那个年过得太糟糕,总之记忆里,也不多。
十岁,我好像重新认识了你,我们在一起很愉快,虽然好像也只有15天的相处。那些天,好像就是兴奋,每天都要倾诉。比如今天又考试了,今天的作业好简单,今天的课上我好像忘记了什么,昨天有件事忘了说。你会耐心听我说,直到深夜,灯熄了,屋里还是暖暖的。
恰巧那些天有个作业没有做,老师好像很生气,说我不是个省心的姑娘……当时好像也怕死了。回家后你的话语使我舒心了很多。
具体后来你为什么要走,我记得的,也不多。
十一岁,好像已习惯了与父亲一起,我们两个人,不,还有一个“人”,他叫小可,我们三个人,住在这个家里。我白天上学,父亲白天工作,小可白天看家,晚上我们会一起去散步,准时的七点,我喜欢夏天的晚上,我们三个人。
后来忘了什么原因,好像是数学老师找我去了办公室,记得当时也挺羞的,因为很少看见学生去办公室。就是这样后,小可被送人了,我们也不再散步,就认真学习吧,第二次做了一回数学作业。
也记忆犹新的,那是唯一的100分,总觉得又忘了什么的感觉。反正记不清了,太模糊,能记得的,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