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忘记了曾经的世界,是否安静得一片弦音。
——郭敬明《悲伤逆流成河》
好像是太久远的记忆,
回忆起来很模糊。
猫为什么那么怕死啊?
因为那一瞬间很痛啊。
好像我再已不是可以欢乐奔跑的少女了。
好像我再也做不出真心微笑的表情了。
我们再也不能在一起了。
头顶是阴云密布的灰暗世界。
我总是怀念以前和它在一起的日子,
并不是因为有多美好。
可是我们不能在一起了。
“可是”,多好的词。
打开台灯。白光沉默的吸收一切散向它的各类色光,
本应该灿烂美好却是单调枯燥的白色。
灯光是我的唯一籍慰,
我可以在深夜家人睡觉时打开它;
可以在一句句“为什么要死啊”,
“为什么不用安乐死”中
安然的独享寂静。
如果我是小孩子,你可就是大人了啊。
但总觉得什么没对。
“小孩子”这个词似乎还属于自己,
长不大的小孩子啊。
喵喵,因为我还是长不大的小孩子,我能不能继续偷吃你的鱼呢?
喵喵,因为我还是长不大的小孩子,我能不能继续扮演你的主人呢?
喵喵,因为我还是长不大的小孩子,你能不能不生病呢?
喵喵,因为我还是长不大的小孩子,你能不能不离开我呢?
像所有精心放置的的设问句一样,
总会有个“可是”。
——可是你已经不在了啊
我梦见你了。
我走过那些路灯,
像所有黄昏的初始一样亮起,
那些光洒在你身上,陈旧而布满灰尘。
我觉得很好了。
那些瞬间亮起路灯,就是我的世界。
我可以看着那些路灯的光延伸到一亿光年后的彼岸,
河两岸的鸽子会在一刹那飞起,
那个展翅的动作轻利得不像一只刚会飞的鸟雏,
丢弃回旋的羽毛妩媚的打着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