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最近好吗?
——题记
多年前的一个夏天。蝉鸣聒噪、鸟语嘤嘤,树荫下几许凉意。你是我儿时的同伴,他是我如今的朋友,你、我、他相邀树上。倚着树干,几丝清风、三两鸟语。目不闭、意似瞑。你说大树底下好乘凉,树是你坚实的依靠;我说闻得清风绕枝头,树是我小小的驿站;他说树上的岁月像这优美的鸟鸣,树是他温暖的港湾。于是,一天天、一年年岁月流去……
树生长在哪里,哪里便是树的家呀!树不会移位,哪怕一丝一毫的偏差也未成有过。雨落下,打落枝叶,枝叶又再长出来日不落,晒蔫幼蘖,幼蘖又再伸展开来。树是世袭的土着不曾更改,而我们呢?
你蓄起胡须,短短的,参差不齐,嘴上叼着一支烟,吞云吐雾里述说着灰暗社会下道不尽的愁苦,两眼麻木无神。你说你有了妻儿,妻子不太贤惠但很爱你,儿女学习成绩平平却也都很孝顺,家虽不大却很温馨,只是喧嚣浮华的社会里没有人会帮你,你只有靠自己,你活得很累很累。
我留着长发,长长的遮盖我明亮的双眸,谈吐间流露无力感。孑然一身,曾经有过几个不错的对象,说起来也不觉孤单,可岁月的磨合,陪我到最后的竟无一人,工作里奔波劳碌回到家中也只是踽踽独行,我的家就只是驿站,无法使我有驻足的归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