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是属于年轻人的东西,是梦想最精彩的诠释。
习惯了,将乱糟糟的意识流思绪硬生生地分割成一个个长句短句,再拼拼凑凑赋予形式。或许那只是一曲干涩的童谣,或许,那只是小小的我无意间记载下的哼哼唧唧,
我,奋力地撰写。将钢笔“噔噔“地蘸蘸墨水,一遍遍地拜读自己粗糙肆意的章节。总是偷偷地在墨水中掺入丝丝墨汁,在笔尖清飒辽远的墨香中遐想。
回过神,笔尖留驻的小块留下小摊墨迹,笔尖上沉淀下大煞风景的脏兮兮的炭黑。小心翼翼地撕下残页,负气地捏成一团远远地抛出视野,摇着笔杆子继续搜索残存的思绪。,唰唰翻页——只是一个眨眼,便从洪荒翻到了桑田。
一直那样写,所爱与所憎恨的,浸淫着飘飞的墨香,泼洒出丑丑的扭成一团缩得瘦瘦小小的字,心中,升腾的却是或兴奋、或失落、或自豪的感情。
字字都可以拎埋藏着的梦想。哪怕是浑身肢体顷刻瓦解搅碎也要伸手紧紧把握住的随时可能逃窜的梦想。雪花盛放了又枯萎,宛如短暂的相聚和永久的离别。
梦想,趋于清晰。我狠狠地剖开诗,挖出那连自己都可能忽略掉的心底欲望结成的梦想。牢牢地,我抓住它,一如一个溺水者揪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拉扯着重新安置回自己的胸腔。即使不美,也不会放弃那一丝细微的悸动。
可惜,很多时候紧紧相随的是无法排遣的失望。梦想,很多时候云烟般易散,只是一厢情愿的臆想罢了。但,我无法赞同,无法拥有“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洒脱。
沧月说过:“时光真是宛如潮汐一般,一来一去之间,空旷的沙滩上便什么都不曾留下了。只有身边的那束白色蔷薇还在盛开,散发出和几十年前一样的芬芳。”我,只愿在自己的诗歌中狂奔,在那一片荒芜中开垦自己的思想。
我,一直相信,梦想是一粒沉稳呼吸的种子,抛弃在心房某一处,在预定的时刻,耗尽心血滋养,蹿出一棵参天大树,遮蔽一切旭日的光辉,伫立于天地间。
一直是寻梦的人,不断地从自己的诗中拯救那柔弱的梦想的种子。
寻梦的人作文在我悲伤时,你们送来的是安慰;没有伤心的事。要在学校里住宿。”而我却要用几个朴素的词语来歌颂母亲的爱:“母亲的爱是平凡的,是无私的,她把她的爱毫无保留的给了她的儿女;看过许多抗日战争的大片,也从爸爸妈妈那里了解了新中国成立的不易。一个女孩儿在街道上散步,一个六十左右头发花白的老人走上前:“你好。